刘玉北感觉缺氧,大脑晕眩,双眼聚不上焦,慢慢地回应着。
很快丢盔弃甲。
刘玉北推开钟离洵,大口呼吸着:“等会……喘不过气了。”
说完后,可能觉得羞耻,他自己都红了脸。
钟离洵没说话,一点点吻着刘玉北的腺体。
温热的气体喷在耳侧,像是无数跟羽毛在闹他。刘玉北往钟离洵怀里躲了躲:“痒……”
钟离洵没说话,像剥鸡蛋一样把刘玉北的外壳一点点剥掉了。
刘玉北眼尾发红,眼里潋滟着细碎的光,将黑瞳衬得无害极了,喉间发出一两声细碎的低吟。
偏是这副无害的模样最为勾引人。
钟离洵在心里评价,身体实诚地吻了吻刘玉北的眼皮。
或轻或重,都有回应。
橙子味的信息素很快液化成了一滩水,无骨似的攀附在墙角。
刘玉北的意识逐渐溃散,体力不支,跟不上钟离洵的节奏,无师自通地吻上钟离洵的喉结,上气不接下气地讨饶:“不……要继续……”
钟离洵的眼神更暗了,依旧没忘自己的问题:“今天去哪了?乖乖回答完就让你休息。”
刘玉北突然闭了嘴,坚决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