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这不对,为什么还要做呢。
真可笑。
他永远不会原谅施暴者,哪怕那个人已经知错了。
做过的事情就是做过,永远抹消不掉。
刘玉北眼里带着恨意,悄无声息地拉开了与钟离洵之间的距离,藏在被子下面的手紧紧握成拳。
快了,快了。
他再忍忍。
再忍忍就好了。
今天顾宴深来找他了。顾宴深说,有办法把他带出去。他相信顾宴深,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不与钟离洵发生冲突,然后等着顾宴深来救他。
钟离洵的易感期就三天。刘玉北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三天,钟离洵没有对他做什么,最多就是抱抱他,甚至连亲吻都没有。按照钟离洵以前把他往死里做的性格,他都怀疑钟离洵被夺舍了,太反常了。
第四天,钟离洵恢复了清醒,看着怀里的刘玉北,他悄悄地下了床。其实他早就清醒了,只是他不愿意面对。借着易感期对刘玉北发疯罢了。
他以为是梦,没想到是现实,差一点又伤害了刘玉北。
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可为什么看见刘玉北落泪,他的心那么疼呢。像是被针扎,像是被刀割,密密麻麻的疼。
钟离洵有些狼狈的离开了实验室,一直到刘玉北醒来都没有出现。
刘玉北左等右等,没看见钟离洵的身影,才小心翼翼地把顾宴深交给他的通讯器拿了出来。按照顾宴深说的做,他与顾宴深取得了联系,两人商量如何才能顺利逃出去。顾宴深昨天临走前,还给了他一样东西,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刘玉北慌忙挂断了通讯器,连忙塞到衣服口袋,手忙角落整理自己的衣服,确定看不出任何异常后,才回到床上躺着,藏在被子下面大气都不敢喘。
脚步声愈来愈近,然后再他耳边停下,他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就连呼吸都忘了。
钟离洵站在床边,看着小幅度抖动的被子,看了一会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