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洲:【咬你哪里了?还能咬到翻脸。】
白嘉言思来想去,确实想不到一个人到底要怎么被咬才能移情别恋,最后只回了干巴巴的一个字:【疼。】
司洲:【不咬你了,重新喜欢我。】
白嘉言看着那行字迟疑片刻,估计对方又在替失忆前的自己着想。
失忆前的铁打直男司洲看着这带基味的聊天记录估计要气死,白嘉言想。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复,司洲又重新发来了消息:【医生说我明天可以出院了,就是要定时回来检查换药。】
【你明天什么时候没课?来接我。】
……
白嘉言早上特地回了一趟家,蒸了热腾腾的韭菜猪肉饺,往调料小盒里装了醋,还带了两杯街角早餐店买的豆浆,小心翼翼地打包好,蹬上自行车就出发去医院。
他推开病房门,司洲站在床边往自己的包里收拾东西,头上还裹着厚厚的纱布,见他进来下意识停了手上的动作:“老婆?”
“……”白嘉言叹了一口气,“别这么叫我,别人听到不好。”
“哦?我以前不是这么叫你的?”司洲饶有兴味地看他。
“……小嘉言,你叫我小嘉言。”
“行。”司洲给书包拉上拉链,“小嘉言,过来。”
白嘉言也没多想,直接几步近了司洲的身。结果对方立马就像个流氓似的,掀开他身上那件白t的衣摆左看右瞧,接着扯开领口,再去凑近了观察脖子,甚至还矮下身去拉裤腿,对着一双白长腿上上下下打量。
“这是在……”白嘉言羞赧得下意识要去拦。
“不是说我咬你咬翻脸了吗?”司洲又捧着白嘉言的脸看,“连个疤都没有。”
白嘉言下意识后退一步:“应该……好了。”
“怎么这么不好意思,我以前没看过你吗?”司洲似乎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钻牛角尖,话锋一转。
“那都是小时候了。”
司洲失笑:“上一次都是小时候了?小嘉言,我到底跟你在一起多久了,还这么纯情?”
什么纯情?根本就没在一起过啊。白嘉言委屈地想,嘴上却不得不顺着对方的话回答:“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