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白兔刹那间就变了脸色,四周安静得仿佛地球都停止了转动,好半晌他才开口:“我在酒吧喝醉了,你来找我,然后被摩托车撞了。”
“我是为了你?”
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白嘉言点了一下头。
“觉得很对不起我?”对于白嘉言隐去告白部分的原因,司洲只认为是顾忌到他这个硬加上的男朋友身份。
白嘉言愧色几乎溢出视线,做了肯定的回答。司洲反而一脸轻松地和身旁人对上视线:“那你连声哥哥都不叫?”
“……”铺垫了半天居然只是为了这个?白嘉言一时无语。
“不叫就陪我去洗手间。”司洲也没有非要逼对方答应的意思,下一秒又提出了一个更莫名奇妙的要求。
白嘉言愣了。“啊?”
“头疼,万一我上到一半倒了,没人知道。”
只要这纱布还缠在司洲头上,头疼就一直会是一个非常好用的理由。白嘉言拿他没办法,反正其他人不在,进同一个厕格也不怕惹了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