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父母急忙安慰,说白嘉言只是没休息好,也没吃早餐才晕倒的,一会就醒了。司洲这才擦干眼泪,等病房门打开,就一把冲进去抱住白嘉言:“呜呜,别跟我分开,不要死掉……”
白嘉言锤了一下司洲胳膊:“你才死了呢。”
“那你以后也不准吓我,要永远和我一起玩。”
“好呀。”白嘉言笑嘻嘻地和他拉勾。
……
自此以后,司洲总是把白嘉言捧着,生怕自己照顾不好对方。尽管只是个误会,可司洲一直都忘不掉那时候的感受,没有白嘉言他要怎么办?他们自幼就一直在一起,以后也应当顺顺利利地走下去。
每天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白嘉言。小学,初高中,甚至大学,不论是感情变质还是爱人般的迷恋,都是理所应当,不需要什么很复杂的理由。
最后一个小节落下,司洲走到钢琴边:“很流畅了。”
“还差一点。”白嘉言反而皱了皱眉头,“我有空去找老师问问。”接着站起身就要告辞。
司洲看对方走出房门,朝着背影开口,语气轻得像风:“晚安,小嘉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