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紧张地靠过去:“医生之前好像开了药,我帮你找,你先躺下。”
“不用药。”司洲自然而然躺在白嘉言大腿上,“你帮我揉揉。”
白嘉言伸出两边大拇指,贴在司洲太阳穴上轻轻地揉按,时刻注意着控制力道,生怕把司洲给弄疼:“是这样吗?有没有好一点?”
“嗯,很舒服。”司洲轻哼,“可以再用力一点。”
白嘉言听话地加大力度,宿舍门恰好被从外打开,周植北先踏进门口:“林哥,看来我俩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人家恩恩爱爱了。”
“别胡说,师哥头不舒服。”白嘉言解释。
周植北和林倚手里都拿着炸串,香味顿时盈满整间宿舍,白嘉言闻了也觉得馋。周植北注意到白嘉言那副渴望的表情,这才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来,随便挑一串。”他原本想问司洲,但见对方闭着眼睛丝毫不为所动,也就不好意思打搅。
白嘉言兴致勃勃地挑了一串韭菜,他对这个格外钟情,有一种吃炸串不点韭菜就不圆满的认知。他刚咬上一口,结果似乎是动作太大,几滴油就这么甩到了司洲脸上。
他连忙抽了纸巾给人擦干净脸。对方动了动眼皮,没睡着,白嘉言便出声关切:“烫不烫?”
“没什么,不烫。”司洲碰过白嘉言替他擦拭的那只手,“不过再有下次,你就要舔干净了。”
“……别老是乱说话,其他人都在。”
“啊,”周植北正在手机横屏上操作,“打游戏呢,听不见,林哥听音乐更听不见。”
林倚默默调整了耳机位置:“嗯,在听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