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门口。”白嘉言很坚持,司洲这才说不逗他玩,将衣服放在门前。
听到门外没了动静,白嘉言这才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门缝,发现司洲居然就站在门外悠然自得地看着他。
“你怎么……”白嘉言啪地一下重新关上门。
“像棵含羞草似的。”司洲话语里笑意更浓,“原来你的意思是衣服放下然后我走?不好意思,没理解过来。”
这拙劣的谎言任谁听了都不会信,白嘉言在门里不吭声,直到听见司洲愈来愈远的脚步声:“好了,穿上吧。夏天也可能着凉的,你身体不好。”
浴室里还冒着热气,三十多度的天气说着凉属实夸张,白嘉言自认为还没这么脆弱。他拉开门拿过衣服套了上去,尺码有点大,上衣短裤都松松垮垮的,领口大裤管也大。
白嘉言从浴室里出来回到卧房,刚拉开门就发现司洲正在衣柜里收拾,手里恰好是一套和刚才那身同款不同色的新睡衣,连吊牌都没拆。
白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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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