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洲拧上瓶盖,将水瓶塞进白嘉言手里。后者想起对方口渴的事重新拧开,正要往瓶盖里倒水,司洲却在他身边骤然来了一句:“骗你的,我不渴。”
白嘉言彻底被弄得没了脾气。
离下课时间还有五分钟,坐在教室里的白嘉言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得了闲便偷偷回过头去看司洲,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出去,下课铃响的时候才回到座位。
白嘉言以为对方是去洗手间,于是没有多问。
……
正式比赛的前几天,白嘉言练习得很勤,常常睡得很晚。尽管他屡次劝说司洲到他的房间休息,但司洲还是坚持陪他,时间差不多还会催促他结束。
实际上自从小时候有一次熬坏身体进了医院,司洲就次次监督白嘉言练琴的时间,失忆前后的司洲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微妙地重合。
比赛前一晚,白嘉言被催得格外早,尽管他留恋琴键,但为了第二天能打起精神还是乖乖睡下。
到正式比赛这天,白嘉言被闹钟吵醒,起床先换好了演出服,是一套普通的黑色西装,但穿在白嘉言身上格外贴切,说是哪家的贵公子都不为过。司洲的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好一阵,最后伸手轻轻握过对方的手掌:“小嘉言,比赛顺利,我会尽量在你登台前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