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显眼有什么不好吗?”司洲骤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蔫蔫地坐在那里,“小嘉言觉得我拿不出手,和我站在一起很丢人。”
“我怎么可能会。”白嘉言连忙反对司洲的话,他最听不得对方贬低自己。
他顿了一下,答应了司洲的请求:“我陪你穿,不要再说这种话了。”白嘉言的白色衬衫不止一件,今天穿了也还有其他的。
“那我说什么?”司洲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除了那些坏话,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司洲的视线像是挠动了空气,掀起一阵小旋风落进白嘉言的眼睛,“小嘉言,喜欢你,特别喜欢你,想你一直和我待在一起。”
白嘉言耳朵上的红略微蔓延:“你怎么……”
司洲伸手捂住白嘉言的嘴,将对方剩下的半句话截断:“知道你嫌我土,但能不能不要嫌弃我直白?”
“……没嫌弃,土也没嫌弃。”白嘉言将司洲的那只手掰开,“师哥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司洲没忍住碰了碰白嘉言的脸颊:“怎么这么乖。”
……
白嘉言不明白是不是自己所谓的乖巧给了对方能够予取予求的信号,今晚他和司洲各自回了趟家,第二天在宿舍,司洲自己先换好了衬衫,接着就替白嘉言从衣柜里拿出衣服:“你答应我的。”
白嘉言接过衬衫,正要躲进自己床帘里换,司洲却赖在床里,半天没有走的意思。
“师哥……”
“怕你耍赖。”司洲说得认真,“我看着你穿。”
“我不会的。”白嘉言也回以一本正经的眼神,但司洲显然不吃这一套:“我要看着才放心。反正我们不是都互相看过了吗?”
“啊……嗯。”白嘉言找不到反驳的话,只好抱着衬衫拉好床帘,背对着司洲将自己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
他连忙套上衬衫,匆匆忙忙扣好了纽扣,这才转过身去看司洲。
司洲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接着伸手去解白嘉言的衬衫纽扣。还没等白嘉言出手阻止,他便一边继续动手一边解释:“怎么突然这么笨手笨脚的,纽扣扣错了都不知道。”
接着他嘴角略带笑意:“对着我觉得紧张?”
司洲的猜测没有半分差错,白嘉言老老实实承认:“……嗯。”
扣子被解开到最后一粒,最后被司洲一一按照正确的位置扣了回去:“看来上次在隔间之后,你还是没有适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