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规定只有女的能穿裙子?”司洲难得被白嘉言带偏了话题。
白嘉言想了一下,认为司洲说的话不无道理,于是也没想着反驳,而是又将话题转了回来:“那你是想说,我们也能叫夫妻?”
“你承认我们像了?”
“……其实,我没有这个意思。”白嘉言直说出口。
“那你现在回答,”司洲对上白嘉言的视线,“我们是不是越来越像真正的一对了?”
白嘉言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和司洲躺在一张床上过,抱也抱过,亲也亲过,要说不像反而还找不出几个反面论据,于是据实回答:“是有点像。”
“那我走之前是不是该亲一下?”
白嘉言还在原地怔着烫脸,司洲就凑过来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一触即离:“去上课了,乖。”
司洲离开了床帘,白嘉言没忍住抬手,在自己的唇上碰了一下。
一对。
这个词在白嘉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烁了好几下。
……
白嘉言早上没课,于是预约了琴房练习,直到下课时间他才起身到明理楼等司洲放学。
很快那个和他一样穿着白衬衫、并且系着和他同款领带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等了很久?”
“没有,我刚到。”白嘉言说着,目光注意到司洲手里用塑料袋装着的面包牛奶,“刚刚去超市了吗?”
“不是,来的路上买的,本来想当早餐,做着做着练习忘记吃了。”司洲随口解释。
白嘉言没忍住皱了皱眉头:“早餐很重要,不能不吃的。”
“没有老婆管着就是经常会忘的。”司洲立马换上一副惨兮兮的语气。
白嘉言顿了一下:“那我有空帮你带吧。”
“我想你多睡一会,况且买了我也可能忘记吃。”司洲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我想要老婆的爱心语音。”
白嘉言困惑,爱心便当他听得多了,爱心语音是个什么东西?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