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洲冁然一笑,他的本意是让白嘉言别再遮遮掩掩,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结果对面来了一句:“哦……那我重新再准备。”
“不用,我就喜欢这个。”司洲说着,晃了几下手里的爱心。
白嘉言在这件事上有着莫名的倔强,一是觉得尴尬,二是认为他自己也应该付出和司洲对等的东西,想到这里,他下意识摸向自己胸前的玉佩,思绪飘到了宿舍里养着的一束红玫瑰:“我还是再想想吧。”
“所以我还要等?”
“嗯……”白嘉言到这里有点不忍心,但还是把话顺下去,“我会尽量快一点的。”
司洲原本想叹气,但是对着白嘉言的脸看了好一阵之后,他莫名其妙有些不忍心:“那好,多久都等你。”
毕竟有承诺在先,他那天在数理学院楼后说过的,玫瑰和他都会等。
……
白嘉言空闲时间都在想情话,太简单的觉得没诚意,太复杂又显得装模作样。
除此之外,他还要对着自己买回来的爱心气球犯难,认为不用浪费,用的话司洲撞见过,没新意也尴尬。
最后他想来想去,决定用气球搭配一些新的小道具。他在网上看到用蜡烛摆心形的照片,一时冲动下了单,等东西到了才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会不会有点土。
还没等他翻来覆去想出个答案,人刚躺在宿舍上几分钟,就被林倚叫起来一起大扫除。
他负责摆放阳台的物品,司洲和他一起,周植北跟着林倚负责宿舍内部。
周植北开始收拾宿舍里的杂物,为了拖地他将每个人床底下的东西清出来,这其中也包括白嘉言的。
于是某人买了没多久的心形蜡烛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见了光。
这比被司洲本人撞见还尴尬。
白嘉言很后悔自己怎么没想起来这么一出。
“嘉言,你怎么还藏着这种东西啊?”周植北脱口而出,接着蓦地恍然大悟起来,“不会是在给女孩子准备惊喜吧?这最近也没什么特殊节日,难道是生日?”
周植北这么一说,白嘉言忽然意识到,司洲确实快过生日了,就在六月下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