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这比给他进来当人形拐杖还尴尬。
自从知道他后背有一双视线盯着他之后,他瞬间尿意全无了。尽管他在马桶前认真地挣扎了一下,企图在脑海里消灭司洲对他的影响,但很显然他失败了,而且很彻底。
司洲大抵是半天没听到动静,下意识问了一句:“怎么了吗?”
“就是突然不太想了,”白嘉言停顿一下,还是开口,“那个……你先出去吧。”
“是不是哪里有问题?要不要帮你看看?”司洲的语气顿时变得关切起来。
白嘉言差点要晕过去了,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有问题,况且司洲也不是医生,没办法看出来什么。“不是因为这个,我身体没事。”
以免司洲继续追问,白嘉言老实说了缘由:“其实是……因为你看着我才……”
“哦。”司洲立马换了副语气,顿时像个不占理还硬留的无赖,“你不原谅我,我就不出去。”
居然又被对方逮着了机会。
白嘉言不知作何反应,就算说原谅好像也不太对,显得他像只是特别想排泄。就在他愣神的间隙,司洲已然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就像是在路边刚被踹过两脚:“你情愿忍着也不原谅我,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怎么会,你别这样想。”白嘉言见对方这副模样,就算拄着拐不方便也要凑过来,将司洲的两只手紧紧拢在掌心。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理我。”司洲顷刻间就像个被哄好了的小孩,“那要不要先把裤链拉上?”
白嘉言当场反应过来,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器官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原本意识到这件事就已经让他足够尴尬,察觉到司洲的视线和他望向同一处的时候,他就更加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