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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死的真正可怕之处,在于可以死一次又一次。
白嘉言僵硬地转过头,对上端着点心的母亲的视线:“……啊,嗯,对,排话剧,我……我演女孩子。”
“那我不打扰你们,我把点心放下就走。”临走前母亲还是问出心中的疑问,“怎么要你演女孩子,是什么特殊效果吗?”
白嘉言张口又闭口,长长短短发出好几个语气词,愣是一句解释也编不出来。司洲也难得在原地愣了一愣,好不容易挤出话音:“戏份比较难。”
确实是挺难的,躺在床上还得摆这个姿势那个姿势。
“这么厉害的角色呀?”母亲弯唇轻笑,“那你们抓紧练吧,我先下楼了,东西记得吃啊,别太累了。”
门很快就被顺手关上,白嘉言朝司洲甩过去一个眼神,正想抱怨对方怎么不顺手锁门,某人倒先就刚才的对话开始发挥:“什么话剧,我怎么不知道?”
“总不能说……”白嘉言在脑海里挖半天,愣是没想到该接上什么词。司洲咬了咬他的耳廓:“说你在勾·引我?”
白嘉言又羞又恼:“是你要我穿的。”
“好了,因为我想上你的钩才让你穿的,这样说行了?”司洲伸手捞起方才被白嘉言取出来,还没来得及换上的干净衬衫,“换好这个,然后让我抱你。”
“嗯?”白嘉言被对方突然的请求惹得一愣。司洲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指头:“你说穿了就不能做别的,我是不是很乖?”
白嘉言失笑,心想这个成天逗弄他的恶劣分子怎么能自诩乖巧,却还是在司洲侧脸上吻了一下:“好了,我去换。”
换好t恤后,白嘉言被司洲直接捞进怀里,腰上被搂得发紧。好像不需要特地做什么,光是这样在普通的房间里单纯接触,白嘉言就能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过几天周植北他们说要送送你。”司洲把玩着白嘉言的手指,“还在上次那个火锅店,迟堂应该也在,他有空就过来。”
“我怎么没听说?”白嘉言下意识回过脸,司洲见他脖颈扭得勉强,又将他的脸扳正:“昨天刚聊起的,正好都有时间,我就想直接请顿饭,周日晚上正好。”
“我还以为你们会约周一的。”
“你周二就走了,周一不应该留给我吗?”司洲戳了戳白嘉言的脸蛋。
……
于是周日的饭局就这么定了下来。司洲和白嘉言自然到得最早,接着是周植北和林倚差不多时间坐下,最后才是匆匆赶来的迟堂。
“愣着干什么?下锅啊,囤着生肉给狗吃呢?”一见人到齐,周植北立马将东西杂七杂八一股脑地下锅,看得林倚忍不住伸手去拦,对方还一副困惑的模样,像是在说“五张嘴你还怕吃不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