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也不疼了。”白嘉言怕司洲不信,连忙掀起衣摆,好一阵才放下。
“没看清。”见白嘉言身上一干二净没有半点伤,司洲换上嬉皮笑脸的态度,“再掀起来让老公看看?”
“你故意的。”白嘉言想起上次的教训,故意和司洲闹别扭,直接把电脑摄像头遮住,任凭司洲怎么说好话都不管不顾。
大抵是见白嘉言不为所动,屏幕另一头半天没动静。正当白嘉言以为司洲哄着哄着昏睡过去时,电脑蓦然传来微不可察的啜泣声。
“师哥?”
对方没有做出回应,哭声持续着,后面甚至发出了几声低低的痛嘶,紧接着是司洲颤抖着发出的声音:“我没有你快不行了,老婆,你看看我……”
“师哥!”白嘉言连忙撤走摄像头前的遮挡物,只见对面的司洲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举起手机展示刚刚播放的录音。
司洲仿佛刚在天街淋过半场雨的流浪汉:“你不理我,我真的会生病的。”
“哪有这么脆弱……”白嘉言正要说教几句,司洲就抢先开口:“我记得你说过的,可以撒娇,不可以忘记为什么吵架。”
司洲一脸做了深刻反省的模样:“我知道不对了,以后都不拿伤的事开玩笑,我知道你讨厌伤。”
虽然实际上他在意的不是伤的事,但白嘉言还是特别想穿过屏幕去抱抱司洲,或者是摸摸他的头。他看着对面耷拉着脑袋的司洲,总有自家熊孩子终于懂事的欣慰之感。
“师哥能这样就很好,”白嘉言冁然一笑,“原谅你了。”
“好爱你。”司洲专注地看着白嘉言的脸,“那老婆能给我治病吗?”
“……什么病?”
“我说过的,你是不是忘了?”
嘴唇发痒?白嘉言记忆自动跳转到昨天的聊天内容,他和对方隔着块屏幕,真亲做不到,于是他点开聊天窗口,给司洲发了一张亲吻的表情图。
司洲:【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