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进店门,师傅热情地迎接他们两位,接着问司洲自己有没有找好想要的纹案。说明需求之后,师傅试着给简单的几个字母设计了样式,最后司洲选了一个最朴素的。
白嘉言也倾向于简单的风格,原因无他,也许师傅正如司洲朋友说的一样手艺不错,但设计风格多少沾点上世纪的味道,白嘉言不太想平时和司洲睡一会,看到对方土得没谱的纹身直接笑出声。
司洲纹的面积不大,持续时间也不长。回到酒店的时候白嘉言没忍住图样上多看了好几眼,被司洲掐着腰抱起来:“别看它,看我。”
白嘉言只得讨好地亲亲司洲的鼻尖。没过几天司洲的纹身结痂,他又把脑袋搁在对方侧腰边上半天,好一阵才抬起视线问:“会疼吗?”
“有点痒,但是师傅交代过不能抓。”司洲一只手摸在白嘉言的发顶,“你亲亲它。”
白嘉言舍不得司洲难受,立马乖巧地用嘴唇去碰对方结痂的纹身,几乎照顾到每一寸。他碾了好半晌,才讪讪地开口:“好一点了吗?”
“嗯,你再亲一会,就再好一点了。”
白嘉言半点没多想,继续将唇落在纹身上。他的吻轻得像落下的羽毛,甚至不能够称之为吻,他生怕太用力让皮肤出现什么差错。
他继续动作,时不时停下来问司洲还痒不痒。司洲将躺着的身体下挪,和同样侧卧在床上的白嘉言面对面。
“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