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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医院,白嘉言下意识脚步急促,几乎将司洲落在了后面。他踏进病房门口,见母亲已经换下病号服,正在收拾东西,也不管打不打搅,直接凑上去握住母亲的手:“妈,你没事吧?”
“嘉言回来了啊,这么早,”母亲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都有这么多人看你演出了,以后嘉言一定会是很了不起的演奏家。”
“妈,先别说我了,最近……有麻烦吗?”
“没事,你舅都回去了,还得多亏小洲找人帮忙谈判,这事才算解决了。”母亲说着,递给司洲一个感谢的眼神。
虽然司洲没有明说,但从司洲身上的伤而零散叙述,他大概能猜到对方处理问题的方式,什么谈判显然只是糊弄的说法。
“嗯,没事就好。”白嘉言给了母亲一个拥抱,接着和同样许久未见的父亲谈天,一家人其乐融融。
等到差不多时间,司洲开车送白嘉言和父母回家,他正打算自己一个人回屋,白嘉言母亲恰在这时招呼他一起来家里吃个饭。
“小洲这么久没见到我们嘉言不想吗?”白嘉言母亲轻笑,“怎么能就这么一个人回去。”
“阿姨……谢谢。”司洲心里一颤,他能理解对方话里隐含的意思。
……
司洲跟着坐在饭桌前,很快就融入进谈话氛围。饭桌上的食物几乎被清空,白嘉言回到自己房间,司洲也跟着进门,顺手反锁。
他抓过白嘉言的一只手,贴在自己嘴角的伤患处:“你还欠我东西。”
白嘉言回忆起对方之前打给他的那通电话,很快反应过来,凑过去轻轻地在司洲受伤的嘴角印下一吻。司洲用力地回吻他,正要张嘴含住对方的唇,无意中却扯动嘴角,发出细如蚊呐的痛嘶声。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