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师再多教你一点。”司洲将白嘉言压在床上,舌尖从嘴唇划经脖颈,流连过喉结,描摹过锁骨的形状,最后停在身下人的腰侧,将那块皮肤舔得水光淋漓。
白嘉言痒得没忍住动了动腰,司洲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师哥……”
“看你平时叫不习惯就没逼你了,现在刚亲完还这么叫吗?”
“哥……哥哥……”
“乖。”司洲在他腰腹印下一吻,“这次就到这里,下次可没这么简单了。”
司洲在白嘉言身旁躺倒下来,小白兔侧过脸去对着恋人的面庞打量半晌:“嘴角不抹药吗?”
“不用,小伤,自己会好的。”
“抹药会好得快一点的。”
“急着想我吻你?”
“我……”白嘉言下意识摸了摸发热的耳垂,“我是认真的,我去给你找药水。”
白嘉言房间抽屉里放着常用药品,他从床上起身,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药瓶和一根棉签。“师哥,别动嘴。”
沾着药水的棉签头点在司洲受伤的嘴角上,尽管是很小的口,白嘉言也忍不住心疼:“师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特别幸运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