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谢晨祎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掌,“就是跟你说说,真是厌烦这种高层交际,除了喝酒场面话就是喝酒场面话,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白嘉言简单附和几句,和谢晨祎聊了不少有的没的,高层和业界知名人士面前没刷上脸,八卦倒是聊了不少。
“我还听说司总喜欢男人,”谢晨祎故意将音量压得只有自己和白嘉言听得见,“怎么传出来的不知道,不过我看,他好像男的女的都不感兴趣。”
白嘉言往司洲方向瞥了一眼,确实想象不出对方会对什么样的人感兴趣。
聊着聊着,白嘉言不知不觉间也喝了不少酒。他向谢晨祎打了个手势,说自己要去一趟洗手间,还得到了来自朋友对距离最近的洗手间方向的温馨提示。
……
白嘉言刚解决完,走到洗手台前将手冲洗干净,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发现司洲恰好走了进来。他立马战战兢兢地问候一句司总好,对方没理他,自顾自地用冷水洗脸。
他视线无意中落到对方面上,这才发觉司洲整张脸都红得异常,遂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司总,您喝醉了吗?”
“离我远点。”
看来司洲的西装裤真的很贵,浇两下水到现在还不肯和他说话。“可是……司总,您真的没事吗?”
司洲没有回答他,他下意识靠过去查看司洲的情况,只能听见对方粗重的呼吸声。“司总?您……唔。”
还没等白嘉言把话说完,司洲扣着他的腰,用力地吻上他的嘴唇。
白嘉言下意识想要推开,司洲的力气却大得超出他的想象,任凭他怎么用力,对方还是纹丝不动,甚至舌尖已经强行撬开他的齿关闯了进去。
他甚至连推拒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人就被司洲抱着拖进了隔间里。
“好热。”司洲开始脱自己的西装外套,领带也被松开,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他的动作粗鲁且强硬,没有给白嘉言一星半点逃脱的余地。
……
好疼。
这是白嘉言睁开眼睛之后的第一想法,腰还是其次,后面某处简直是撕裂般的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已经被穿好,一些脏污也被处理干净,大抵是条件所限,他身上还是有些粘粘糊糊的。
墙上的挂钩上挂着一条领带,不属于他,是司洲的,他取下来收好。
白嘉言摸了摸自己的西装口袋,本想找自己的手机,却无意中发现里面有一张小纸片,写着一串数字,墨迹还没干,估计留下它的人也刚走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