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嗯。”
“我陪你。”司洲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啊?”白嘉言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又出了问题,“会不会耽误你……”
“会的话我就不会这么说了。想去哪里,想好了发给我。”司洲最后将车停在白嘉言住的酒店门前,在对方临下车时开口。
……
实际上昨晚白嘉言把社交平台的旅游笔记翻遍,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想去哪里。司洲大抵是没等到他的消息,主动提醒几句。白嘉言发送随意闲逛的想法之后,很快收到了回复:【可以,楼下等你】
白嘉言恰好能通过房间窗户看到酒店门口,司洲的车居然已经停在了那里。他匆匆忙忙披上外套下楼,自然而然地和司洲并肩走在街上。
天上原本飘着小雪,但没等白嘉言走几步就停下。司洲抬手拂过对方肩上的雪花,引得白嘉言不好意思地侧目:“谢谢,我也帮你拍吧。”
话音落下,司洲衣服上的雪花就被白嘉言仔仔细细地拍了个一干二净。白嘉言心里总有种莫名异样的感觉,但又说不清是什么。是这样的动作太亲昵了?也没有吧。
白嘉言现在所处的这座城市盛行创作,不仅是绘画音乐方面,沿街也有不少有关手工艺制作的体验店。他的目光不停在街道两旁来回流转,最后不自觉停在一家做手工娃娃的体验店上。
司洲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抓过白嘉言的手腕直接进了店里,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店员交流。
“让你选一个想做的,或者在网上找图片。”
网上的照片五花八门,反而让白嘉言选择困难,便打算就在店里选一个。
店里展出的玩偶都很有当地特色,白嘉言在几个风格突出的娃娃之间纠结,最后还是司洲替他选定其中一个。
司洲和白嘉言做的是同款的娃娃,成品出来之后,白嘉言没忍住看一眼司洲的娃娃,其造型之扭曲让他笑出声。
“哈……”
“很好笑吗?”司洲装作正经地看着对方,“不准笑了。”
“哦……哈。”白嘉言嘴上刚答应,下一秒却又控制不住地发笑。
“再笑我可要惩罚你了。”司洲将冷冰冰的手掌贴在白嘉言脖颈,冻得对方下意识往后一缩:“冷。”
“现在知道冷了?”
“嗯……”白嘉言刚刚认错,司洲就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给白嘉言戴上:“果然你就是不惩罚不行,现在就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