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外套,顺手搭在包厢门口的衣架上,往俞铭旁边走。
俞铭显然对上次他给自己明牌的事儿有阴影,立马几口把剩下的烧饼夹里脊吃完,主动与跟他保持一米距离,比着手势喊停:“好,就站那儿。”
钟闻没好气:“你防贼呢?”
等牌都发完开始打了,俞铭才放松警惕,出牌:“你不是谁是。我就差这局就连赢八局破纪录了,别给你哥我捣乱。”
钟闻懒得搭理他,拿开瓶器给自己开了瓶白酒喝:“叫我干什么?你最好有事。”
“没事儿就不能叫你喝酒了吗。”
钟闻气得脑壳疼,顺势坐在小沙发上,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俞铭一边打牌一边抽出注意力问:“听说你明天去德国出差?”
钟闻看了眼酒杯里的酒,“嗯。”
“多久?”
“一个多月吧。”
“草。”斗地主失败的音乐响起,俞铭气急败坏地把手机一扔,骂道,“这什么啥比啊,队友的牌都拦。我金豆都输完了。”
钟闻喝了口酒,给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你不经常充钱买金豆么,输完再买呗。”
俞铭:“……”
他正琢磨着说什么话才能挽尊呢,一抬眼,就看到钟闻的喉结滚动几下,然后一整杯酒就见了底。
他脱掉外套,顺手搭在包厢门口的衣架上,往俞铭旁边走。
俞铭显然对上次他给自己明牌的事儿有阴影,立马几口把剩下的烧饼夹里脊吃完,主动与跟他保持一米距离,比着手势喊停:“好,就站那儿。”
钟闻没好气:“你防贼呢?”
等牌都发完开始打了,俞铭才放松警惕,出牌:“你不是谁是。我就差这局就连赢八局破纪录了,别给你哥我捣乱。”
钟闻懒得搭理他,拿开瓶器给自己开了瓶白酒喝:“叫我干什么?你最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