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抓揽着穿上当地出嫁衣,胸、背用花布贴镶边,袖口布有多条彩色横杠,头插银花的阿佳逐一敬酒。
瘦高个几次想开口,都不知道怎么说。
有了提醒,萧榆一整场紧盯碗里的酒水,生怕一个不注意,里面就多出来什么虫子或奇怪的东西。
在吃这方面,他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一轮酒很快就敬完,主要也就只有他们十几个。
化抓牵着阿佳走到大堂里,不知从哪抱出来一个黑色,有脑袋大小的瓦罐。
瓦罐身上描绘着色彩艳丽,透着古朴的花纹。
“快快快,镜头切上去!”
好不容易看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中年男人终于激动起来。
化抓并不在意有外人在场,直接把瓦罐上面的封泥打开。
他对着阿佳说话,萧榆看到阿佳伸出自己的手,任由化抓在她食指尖扎出一滴血来。
那滴血滴进瓦罐里,化抓脸上的表情由欣喜、激动、迫不及待,慢慢转化为疑问、不解、震惊。
他不敢相信地去看阿佳,手上的瓦罐掉下来,砸到地上四分五裂。
破碎、飞溅的瓦片擦过靠近的几人裤脚,紧跟着人群里响起此起彼伏地吸气声。
离得近的几人受到惊吓,纷纷往后退。
那瓦罐里装着一条火红的,已经死去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