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他们爱情发生的地方就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所以产生了不同的味道。
但无外乎都是令人感到窒息的,同时又夹杂着羞涩下满怀期待的味道……
陆森突然凑近他的举动可能是无心的,但是萧榆鼻息间全部都是不属于他自己身上的大自然气息,实在不太能让人把持住心态。
他们之间的距离并没有完全的触碰到对方,但是根据社交安全距离公式来说,萧榆现在不太确定是陆森逾越了,还是他自己的心僭越了。
他觉得指间的烟快要烧到自己的手指了,缓缓屏住呼吸,稳住面上的正人君子状,喉结滚动,声音干涩道:“怎么了?”
陆森上半身往后撤了一点,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烟上,眉头微蹙:“你,不开心?”
外面的游客说,他们不开心的时候,这东西可以给他们带来快乐。
可是他凑近闻了闻,这个味道只觉得呛鼻和会损伤自身外,没有带来一点愉悦。
萧榆,是因为担心屋里那个人,所以不开心?
好像这么想,他也有点不开心了……
家里的烦心事不好同人说起,萧榆定了定心神,扯开话题:“没什么,他怎么样了?”
他指向屋里,趁陆森视线跟着走的时候掐灭了手里的烟。
见陆森摇头,还真担心起来:“很严重?”
那孙子到底干了什么?
陆森示意他进屋,张空青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看起来好像也没有很严重的样子啊?
一见他,张空青从床上坐起,语气听起来并不虚:“老萧,你给听听这阿妹说啥呢,我不会得什么绝症了吧?”
“你一年二十三次体检,谁能有你健康,出息。”
萧榆让他别瞎激动,陆妹在一旁叉着腰,语速很快的,瞧着像是在指控张空青做了什么坏事。
他只在一大段听不懂的字音里,听出了一个认识的字——拿。
“你是不是拿人东西了?”
杨向导叮嘱过不能乱拿南寨里的东西,这孙子一看就是没当回事情。
张空青可冤枉:“我是那样人吗,我家多有钱你又不是不知道,犯得着偷偷摸摸拿人东西。”
这倒是,真要说他可能拿钱砸人更有可能。
“那你反思反思,之前有没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也没有啊,大家吃的不都一样。”
吃新节那三天走到哪里都热热闹闹的,真要单独说自己吃过别人没吃过的东西,这谁能记得起来。
陆妹哼了一声,对张空青没有什么好脸色,似乎并不是这个问题。
一旁的陆森从他不怎么多的词库里说出来六个字:“不是,你的东西。”
“哈?”张空青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怎么比安德鲁那老外说的还让人不容易理解。
萧榆充当起陆森牌翻译机:“他问你身上有没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张空青一开始坚定的摇头,然后突然一顿,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块带有精美刺绣的蓝色手帕。
“这算吗,是我之前跟一个阿妹聊天,回去的时候她掉的东西,我寻思着什么时候见到了还给她呢。”
陆妹激动的指着那块手帕,从她的反应不用多想就知道,这就是导致他腹痛难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