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别扭的不舒服,上次那人中蛊,萧榆就很担心,还为此不开心,原来他们那么早就认识了,听语气虽是抱怨,但也不是讨厌。
他不言语,萧榆不说话总觉得这气氛更加怪异,好在他已经不是十八岁年轻气躁无法控制冲动的青春期,便没话找话的问起了阿佳的事。
“化抓看上她,对她下了情蛊,消息传到南寨,在你们到来之前,我就已经见过她。”
当时看见萧榆爬窗上来,他确实是惊讶的。
“真的有情蛊啊,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被下情蛊的人,会一辈子只喜欢那个下蛊的人吗?”
难怪呢,阿佳当时还给他留纸条求救,是陆森先帮了她,让她得以恢复自己的意识,等婚礼那天化抓把自己的本命蛇蛊拿出来,想和阿佳缔结契约,从此再没人能拆散他们。
可惜陆森给阿佳一小瓶药,涂在指尖,放血的时候血夜混着药杀死了蛇蛊,阿佳体内的情蛊才算真的解了。
对于他的问题,陆森只是侧过身,面朝里对着他,嗯出一个单音。
“你也会吗?”
“……”
沉默良久,陆森从被子里伸出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感觉到掌心被轻如羽毛般的睫毛一动一扫,像是一把小刷子,直挠到他心里。
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道:“睡吧。”
情蛊,在他们南寨,是那些爱入骨,求不得,又放不下的人,对心爱之人惯用的手段,自欺欺人的活在自己一手编织的美梦里,利用情蛊制造出所爱之人也爱着自己的假象。
并且在心里疯狂忽略其中是否存在强迫等行为。
他知道情蛊怎么解,自然也会……
第二天早上,萧榆是被开门的动静惊醒的,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床旁边,看见旁边应该躺着人的位置是空的,莫名其妙松口气。
见着张空青和安德鲁打着哈欠走进来,他居然生出一种背着人偷情睡一个被窝那种无厘头的心虚感。
然后转念一想,他又没真干什么,两人清清白白,任何关于生命在于运动的大和谐举动都没做,干嘛一副怕被抓奸在床的表情。
要是被张空青这家伙知道他跟人盖着被子纯聊天,估计要大肆嘲笑并且怀疑他不行。
他挠挠头,回忆了一下昨夜都说了什么,陆森盖着他的眼睛说了一句睡吧,他居然真睡着了。
有这种能力,光是去外面治疗那些深受失眠困扰的群体,绝对赚大发了。
夜不归宿的两人回来倒头就睡,安德鲁呼噜打得震天响,萧榆也躺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