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榆看到冉平右手掌心里正拿纸巾压着,渗出一点嫣红,想来是引蛊割出来的伤口。
他心里有个猜测:“是不是跟你之前说的,可以影响记忆的那种蛊有关系?”
“嗯,但是很奇怪,下蛊的人手法很生疏,方法不对。”
不然早就已经下了一年之久,冉平体内的蛊却还活跃到可以引出来。
南寨里厉害一点的鬼师都会刻意把自己下的蛊,其活跃的时间缩到最短,怕的就是被人解蛊了,自己白费一场。
两人一交流起来,完全忘了这个病房里其实是有四个人。
这旁若无人的,年轻人自由恋爱的酸臭味,直把一旁的老爷子给无语到了。
他站起身,把病床旁边唯一一把椅子让给萧榆:“拉倒吧,位置让给您,您来!”
被无视的老爷子终于为自己寻找到了存在感,萧榆往后退了一步,露出一个格外尊老爱幼的笑容:
“您来——我就是一小后生,瞎懂什么……”
老爷子也就是客气客气,随即又把椅子拖回自己屁股底下坐着,哼哼两声——这还差不多。
才开始问冉平:“说说吧,你到底知道什么?”
“……”冉平坐得缩成一团,闻言下意识瞥眼去看陆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