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紧迫,萧榆转向卢队:“救人要紧,阿森会医术,能配合吗?”
卢队一拧眉,粗犷的眉尾往下撇着,更显威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但我相信他,出事了我自己负责。”
给齐笙解蛊和下蛊的人还没问出来,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从齐笙突然发疯,到现在中蛊发作,就像被人提前埋下的事件,一环扣一环,从被他激怒开始,解开第一环,不管齐笙能不能得手,最后都会解开这最后一环。
那些藏在暗处的人不是没有任何的行动,而是早就准备好了。
萧榆趁这个时间,借了卢队的办公室,任何事情拖久了容易出岔子。
“你上次不是问我林杨有没有交给我什么东西吗,现在我收回之前的话,当时我并没有想起来。”
库珀闻言坐正了几分,他就知道他们的情报不会出错。
“东西你放哪了?”
“有烟吗?”萧榆答非所问,在库珀用眼神示意马斯特给他递烟后又表示,“我不抽这个牌子的香烟,你没有证据,我不能完全算个嫌疑犯,提点要求不过分吧。”
说罢往后靠在沙发上,对马斯特一板正经道:“你懂的,男人思考的时候都喜欢闻点尼古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