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你脚下那块地我种了东西,你还是从那边,贴着墙根过来吧。”
萧榆扫向墙根下一片的杂草丛生:“……”
古竹悦给他指了一条“明路”,领他进屋时,不拘小节地将还沾土的围巾顺手一丢。
“你上次问我的问题,我暂时只能给出两个可能,抗体在你体内的时效性,有可能是终身,也有可能是顺着时间推移而慢慢失效,不过我个人目前更倾向于第一种。”
古竹悦没跟他客气,随手倒了杯咖啡给他,又带人往楼上走。
如果说一楼还有个客厅的模样,那么二楼的感觉,像是让人来到了实验室里,就连酒柜也被她用来摆放了很多瓶瓶罐罐,泡在不知名液体里的昆虫和植物放了好几排。
萧榆看了几眼就把目光收回来:“也就是说,南寨的那种蛊,对我不会起作用了?”
“可以这么说,你打的是第一批实验出来的疫苗,也是唯一一支成功的抗原。”
“唯一一支?”
如果成功了,他们难道不应该大批生产才对吗?
“因为这支疫苗是侥幸研究出来的,张空青上次说那些教授在研究一种植物和动物的结合体,你知道冬虫夏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