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榆问他:“那个外乡人,骗了族老儿子什么?”
“什么都骗,为了得到花谷里的东西,假装中蛊,得到自己想要的,丢下耶里自己跑了,害得耶里死在大苗山。”
他嘴里说的“耶里”是族老儿子的本名,萧榆听了个谐音:“那个外乡人叫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
攀崖傲慢地向后一靠,大有如果萧榆不知道,他就不会继续说的打算。
萧榆看一眼旁边安静着不插话的陆森,几乎确定下来,他也向后靠:“陈静云已经被依法拘留,你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攀崖静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判断话里的可信度:“你真的查到她了?”
“说说吧,你什么时候跟她勾结上的?”
“耶里死后一年,陈静云一直没有放弃对这些东西的研究,她找到我,承诺研究出来的东西会跟我共享,我就给她提供材料。”
“你不是很厉害,体内的蛊又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攀崖不痛快地唾骂:“要不是庄翰趁老子喝醉,下绊子让老子去顶罪,你们怎么可能抓得住我!”
庄翰就是那个在交流会上,站在他旁边的那个混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