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许缙云得赶最早的那趟班车回去,万元早早地就起床了,金民哪怕是瞌睡再大,也很难不被吵醒,看着万元抱着人又是换衣服,又是洗漱。
他俩就坐在窗前的桌边,万元把昨天买的水果塞到了许缙云包袱里,又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钱,拿了一张踹到许缙云兜里。
“车站扒手多,钱先拿着,待会儿我去买票。”
防着车站的扒手是不错,但是家贼难防,许缙云抬眼朝金民看过,金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万元手里的钱。
许缙云催促了一声,“走吧。”
万元揣上钱,走到床边拍了拍上床的床板,跟金民招呼了一声,“我们走了。”
“啊?哦……”金民抻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两人离开,等房门关上时,他脖子都僵了,他顺势往枕头上一靠,万元咋弄那么多钱?
到了车站,万元又是买票,又是买水买零食的,还把剩下的零钱全给了许缙云。
“东西就麻烦你带给我奶和我爹了。”
万元还特意找上司机,那司机就是给万元买书的,两人是老相识,他托司机路上多照顾点许缙云。
他们来得早,班车还没到出发的点儿,万元又多陪了许缙云一会儿。
许缙云还是担心钱,“你什么时候去市里?”
“你走就去啊,明天。”
明天,那不是给了金民机会?
第二天一早,许缙云得赶最早的那趟班车回去,万元早早地就起床了,金民哪怕是瞌睡再大,也很难不被吵醒,看着万元抱着人又是换衣服,又是洗漱。
他俩就坐在窗前的桌边,万元把昨天买的水果塞到了许缙云包袱里,又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钱,拿了一张踹到许缙云兜里。
“车站扒手多,钱先拿着,待会儿我去买票。”
防着车站的扒手是不错,但是家贼难防,许缙云抬眼朝金民看过,金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万元手里的钱。
许缙云催促了一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