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生摇头:“你该道歉的不是我。你太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了,凛。”
及川凛靠在墙壁上,微微抬起头。
这件办公室不知道是谁的,主人可能已经下班了,没有开灯,窗帘也是紧紧关闭着,整间屋子暗沉沉的,昏暗之下,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神色。事实上,虽然不想承认,是枝裕和的死的确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冲击,这让他大脑飞速旋转着相关的事情,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在组织和警局中更好地斡旋,而不是陷身其中。
他认为自己的理智还在,大脑里杂乱的声音却让他都没有注意到宫泽生这次居然直接叫了他的名。
宫泽生要比及川凛稍微高一点,他低头看着青年怔愣的模样,猜测估计是被自己骂狠了,没有缓过神来。
他后退了几步,拉开自己和及川凛的距离,希望这能让他不会那么紧张。
“抱歉……是我超过了……”宫泽生收敛了自己的失态,放缓了自己的语气。
“……”及川凛微微眯起眼睛,里面的美瞳刺激着他,眉头忍不住皱起,“不,宫泽,的确是我鲁莽了,我真切地对这件事表示抱歉,让你担心了。不过我有新的发现,我们现在可以去会议室。”
冷静自持的响起,就好像这个青年一直的模样。
宫泽生在及川凛转身开门离开之后,苦笑着愣在原地,他的右手不自觉地跟着青年离开的背影升起,走廊的光束打进里面昏暗的房间,洒下一片光明,但没有了青年的支撑,门在机械构造之下很快又吱吱呀呀地缓缓合上。
“嘭!”轻轻的一声响,宫泽生的手甚至没有举到与青年肩膀持平的位置,门关上了,光晕被隔绝在门外,此后,门里只有黑暗。
宫泽生在一瞬间闭上眼,再次睁开的时候,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自己了,没有光,也没有青年。
宫泽生摇头:“你该道歉的不是我。你太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了,凛。”
及川凛靠在墙壁上,微微抬起头。
这件办公室不知道是谁的,主人可能已经下班了,没有开灯,窗帘也是紧紧关闭着,整间屋子暗沉沉的,昏暗之下,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神色。事实上,虽然不想承认,是枝裕和的死的确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冲击,这让他大脑飞速旋转着相关的事情,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在组织和警局中更好地斡旋,而不是陷身其中。
他认为自己的理智还在,大脑里杂乱的声音却让他都没有注意到宫泽生这次居然直接叫了他的名。
宫泽生要比及川凛稍微高一点,他低头看着青年怔愣的模样,猜测估计是被自己骂狠了,没有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