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先生对于长生不老，返老还童有什么想法吗？”
降谷零微微一笑，对于及川凛笑得又假又虚：“我想我们应该还没要好到称呼名字的程度。”
及川凛耸耸肩，从善如流：“好的，降谷警官。”
降谷零垂眸估算着对方对自己的了解，又扬起嘴角看向正小酌的男人，回答道：“我想我并没有这种打算，岁月的流逝是不可挽回的，而选择忤逆世间常规流向的必然会遭到反噬。”
“说的没错。”及川凛放下酒杯，为降谷零的发言鼓掌，“你目前所潜伏的组织所研究的药物正是这种功效，关于其组织属地，boss身份，项目研究我都放在这里了。”黑发青年笑着用手指点了点身边的这份文件。
“代价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降谷零深谙这个道理，他看向浅笑嫣嫣的及川凛，缓缓询问对方的目的，“我怎么辨别这里面信息的真假。”
“唔……”及川凛右手摸着下巴，悠悠说道，“信息真假我想以警察厅的能力应该很容易查出来吧……至于代价……”
黑发青年的表情突然变得玩味起来，他的周身气质一变，上挑的眉毛和轻佻的话语活像一个纨绔子弟：“你作为代价怎么样？”
即使面对及川凛如此失利的话，降谷零的表情也没有额外的变化，他坦然地对上青年明显调戏的眼神，淡然一笑：“以我个人换这种这么珍贵的消息似乎有些价值不等。”
及川凛虽然早知道成熟后的降谷零也往常早就不一样了，但是这时才是更直观地感受到了对方的变化。面对这种话，如果是警校时期的好好学生降谷零，他绝对会一拳揍向脸颊，给自己来一个好看，而不是现在不动声色地抵挡着自己的试探，平静地坐在原地凝视着自己。
及川凛原本还想继续调侃调侃自己的好友，只是原先被忽略的胸闷这时候又加重了，他有些难受地躺在椅子上，用喝酒掩盖住因为胸闷气短而变化的神情。
“你怎么了？”
显然及川凛的想法并没有奏效，他还是第一时间被对方发现了。降谷零在问出这句话之后也有一瞬间的怔愣，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忍不住摩挲了一下，在上前和坐在原地中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站起身从一边的台子上拿了一瓶水过来。
“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就不要喝酒了吧。喝点水。”
及川凛清楚自己的身体，他将逐渐加重的胸闷抛之脑后，右手一伸扯住了降谷零的衣领，正想好好调戏调戏自家同期，却在下一秒失去了意识。
开什么玩笑？
及川凛头痛欲裂地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边横七竖八地睡了一群人，青年眨着微痛的眼睛，看着自己胸口上不知道谁的腿和手，终于知道之前那股窒息的感觉来自何处了。
黑发青年毫不客气地推开身上的阻碍，在宿醉后的痛感中终于找回了一丝清明，他总算想起是为什么了。
伊达航的婚礼要到了，他们昨天为了庆祝班长即将结束的单身生活，一起去外面喝了一晚上，到最后六个人就没一个清醒的，全部倒在了及川凛的床上，简直是一副混论不堪的景象。
及川凛看着毫无动静的五个人忍不住抽抽嘴，任命地拖着拖鞋去楼下煮午饭。他想起在梦中无人接听的电话，孤单一人的降谷零，原本缓和的神色又黑了下来，想着干脆在粥里面多放点青椒算了。
及川凛揉着太阳穴慢慢下楼，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在心里感慨道：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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