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卓绵按他说的做了,还是站着不走:“师兄,需要我帮忙吗?”
陈野望头也没抬:“不用。”
林卓绵有些失望,她还以为对方让自己帮忙保管外套,是因为感知到了她的抱歉,愿意给她示好的机会。
“那师兄我走了,别忘了衣服。”林卓绵说。
她又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两颗dú • lì包装的润喉糖,放在了桌上。
半透明的玻璃纸折射着窗外的阳光,给纯白的糖块镀上了彩色的光。
放下之后她就跑了,没注意到陈野望手底下纸页翻动的声音出现了一个细微的停顿。
回宿舍的路上,她收到了志愿者协会上级师姐的消息。
“卓绵,明天下午有时间吗?陆冲社团有一个中期活动,现场需要去一个医疗保障员。”
林卓绵略微吃惊地问:“学校还有陆冲社团?”
陆冲指的是陆地冲浪,跟滑板比较类似,目前还是一项小众运动,林卓绵听说过还是因为家里那个热爱极限运动的哥哥林洛。
林洛有一阵子特别迷冲浪,直到有一次在岸边被扣浪拍到沙滩上划伤了肩膀,被林爸爸林妈妈勒令不准再碰这项运动,他就买了块陆冲板解馋,还带林卓绵玩过几次。
“好像是这学期刚成立的,经管那边几个研究生牵的头。”师姐说。
林卓绵说好,问清时间地点,在手机上添了一条备忘录。
第二天下午她背着急救箱准时到了体育馆北面的广场,还没绕到正前方的时候,远远瞧见一群人三三两两坐在台阶上,有人抱着陆冲板吹口哨起哄,还有人举着手机拍照录像。
林卓绵走近了,这才看清广场上有个穿白t的男生正在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