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突然安静了。
范范给冉沛柔递了个眼神,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有些不安地看着林卓绵。
林卓绵反倒没事儿人一样问:“好多人这么觉得啊?”
范范没直接回答:“你这么想,一直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被摘了,就好比公共财产成你一个人的了,广大人民群众估计没缓过来,觉得你占大便宜了,暂时产生点儿不正确的认识也是正常的。”
林卓绵点了点头:“在觉得我占大便宜了这一点上,我跟广大人民群众的意见还挺一致的。”
晚上她去经管院楼的会议室找陈野望一起上自习,她不像陈野望能连着分析一晚上数据,看一会儿书就要起来走走,休息一段时间。
陈野望习惯约的这间会议室在走廊最尽头,带落地窗,能看到不远处的图书馆,和被路灯照亮的绿树,轻柔的晚风从窗户抬起的缝隙中徐徐地吹进来。
林卓绵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又坐回到陈野望旁边,好奇地去看他的屏幕。
陈野望给她讲了几句自己正在做的东西,她半懂不懂地听着,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困了?”陈野望偏过脸,“困你就先……”
“回去”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林卓绵打断了,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不困。
陈野望看了她两秒,主动伸手把她的椅子拖近了一段距离。
林卓绵意识到他的手劲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