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来。”陈野望说。
很快林卓绵就发觉在他面前脱衣服不是个明智的决定,他带着侵略性的视线看得她手腕发软,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浮起了淡淡的粉色。
不过陈野望信守诺言,还帮她把衣服放到了两个人绝对碰不到的地方,不然她就算脱了也没办法再穿。
她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陈野望不再那么小心,林卓绵也才知道,原来他之前一直在克制。
床单湿了大半,林卓绵盘好的头发也散开了,像黑色的波浪一样铺在床上,陈野望绕了一缕在手指上,说绵绵,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多久。
林卓绵睁着一双水光粼粼的眼睛看他,嘴上的口红已经被他咬得晕开了,他没脱衣服,只是白衬衫的领口东一块西一块都是淡淡的口红印。
出门的时候时间很晚,林卓绵提前出来的机动时间全部都被陈野望用掉了,陈野望没有丝毫自觉,听她抱怨的时候眼角还含着浅淡的笑意。
车子开出内环,林卓绵裹着外套靠在车窗上,望着外面的近郊风景,说了句觉得这条路眼熟。
陈野望“嗯”了声:“带你来过。”
他这样说,林卓绵忽然想起,这是去他父母家的那条路。
当年这个话题曾是陈野望的雷区,林卓绵总是避免谈及,但如今看他的神色,好像已经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