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那个人是他,落得浑身滚烫的人却是自己。
腿上被他摸过的蚊子包突然痒到发狂,想要伸手抓,却被人握住手腕。
“进来。”楼泽玉拉着她往卧室里走。
一些暧昧的记忆浮上心头?,她有些慌张。
“泽玉哥,你要做什么?”
身前?的人没有回头?,声音一改清冷,懒懒说:“累了,帮我吹头?发。”
楼泽玉向来不喜欢太亮的环境,因此他卧室的灯光格外柔和,昏昏暗暗的光线底下,那些隐藏到完美的暧昧情愫悄悄发芽,在这?略带潮气的房间里,肆意生长。
浴室只开了镜灯,地砖上还有些许水渍,空气里溢满雷暴的香气,像是一张细密的网撒过来,牢牢困住安语这?条小?鱼。
楼泽玉坐在镜前?,手中的红酒杯被他随意放在洗漱台上,他从镜子里看着安语,眼神示意她去拿挂在墙边的吹风机。
她走上前?,鬼使?神差打开水龙头?先?洗了洗手,等她洗完之后?才发现?,这?浴室里根本没有擦手的毛巾,纸巾盒也刚好见了底。
手上湿哒哒滴着水,在她纠结要不要在裙子上擦一擦的时?候,楼泽玉直接拉着她在自己的浴巾上蹭了蹭。
扎进腰线的浴巾结微微松动,她赶紧别?开眼,转身拿起墙上的吹风机站到了他身后?。
她盯着楼泽玉的头?发出?神,心想,明天?一定要提醒琴婶儿多放几?条毛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