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意识到,楼泽玉这是在脱衣服!
她一?偏头,门外的人已经脱掉了?衬衣,正赤/裸半身准备脱裤子。
楼泽玉的手刚放到腰间,就听背后一?声惊呼:“泽玉哥!”
一?回头,安语正伸手蒙着眼睛小步小步往外挪。他故作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安语紧闭双眼,决定恶人先告状,“你,你怎么问也不问就脱衣服?”
楼泽玉斜倚在首饰台旁轻笑一?声:“我不在我的房间脱衣服,难不成要去你的房间里?脱?”
“那,那你也说一?声啊,万一?浴室里?有人呢!”
“嗯。”他点了?点头说:“你不说话,我还以为浴室里?有鬼呢。”
安语气急,撒开手盯着他问:“你说谁是鬼呢?”
光线进入她眼睛,连带着将楼泽玉此时的模样也印在她眼底。
他单手撑在首饰台上,右臂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鼓着,微微向后靠的腰拉长腹肌线条,让那性?感的人鱼线毫无遮掩暴露在她眼前。
更过分的是,楼泽玉的裤子拉链不知什么时候就拉开了?,明明窄腰挂不住西裤,偏偏某个部?位过于优秀,生生把?那条西裤卡在了?那里?,想不看也不行。
大坏蛋!
安语惊叫一?声,埋头就往外跑,还没出得了?衣帽间就听楼泽玉沉沉一?声:“站住。”
她顿住脚步,气急问:“又?怎么了??”
楼泽玉盯着她活动自?如的一?双腿,故意拉长语调问:“你的脚踝?”
完了?。
她懊恼一?低头,刚才这矫健的步伐怎么着都不像是脚疼的样子吧?
安语虽然心慌,但嘴硬。
她故作镇定回答:“今天休息得好?,现在已经能正常走路了?。”
“这样啊。”
楼泽玉再一?次拉长尾音,把?高深莫测做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