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戚姒难得起的比裴君州早。
她披头散发,白金长发带着点慵懒卷,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盖着薄毯,横靠在客厅的长沙发上。
卧在花园门口的白狮最先发现戚姒的身影,几乎下意识的朝戚姒后面张望了几眼。
见没有人,白狮屁颠屁颠的钻过专门为它设计的门洞,跑到屋里来。
摇着尾巴,欢脱撒欢的跳上沙发,直接将大脑袋搭在戚姒的腿上,继续假寐。
而在一旁角落里刚刚充满电的傻狗,卡姿兰大眼睛倏地亮起,装置启动,伸手把自己身上的充电器拔了下来。
刚一转身,就瞥到沙发上戚姒的露出沙发椅背上的头发。
傻狗猛地跳了起来,惊呼“嗷!妈耶,吓死个爪爪了。”
那声音,就好像古时候东厂的太监,阴里阴气的。
白狮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一只大爪子拨了拨自己的耳朵,直接压在了上面,手动隔绝噪音。
“一惊一乍,你想死?”戚姒声音慵懒冷冽,甚至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傻狗晃悠着大脑袋,一边朝厨房走,一边自言自语“没得没得。”
没一会的功夫,傻狗又屁颠屁颠的从厨房走了出来,带着那招牌贱兮兮的笑,将手中刚刚热好的一杯牛奶以及一杯温水,傻愣愣的直接递向戚姒。
戚姒眉眼微皱,高冷的斜瞥了一眼旁边的茶几。
傻狗憨笑,这才将牛奶和温水放在了那儿。
之后,傻狗又从旁边的储物格里取出摆放分装好的药剂,也摆放在温水旁边。
“亲妈,吃完药再喝牛奶嗷。”傻狗就像开启了老妈妈模式一样,叮嘱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