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是想看姑娘,她不过就是好奇太子和裴幼宜的事罢了!
金儿推拒道:“姑娘要好好休息,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也不迟,再说姜都知让咱们都少打听,你都忘了?”
玉儿态势强硬:“姐姐,下个月月例银子发下来我分你一半,你就让我进去吧。”
说完顺着门缝就钻进去了。
进了房间,金儿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裴幼宜,朝着玉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就走到柜子前拿出被褥铺在了床榻前的地上。
玉儿一时间也不好发问,只能和金儿一起,躺在了被子里。
她哪里睡得着,躺在那左右翻身,扰的金儿直皱眉头。
裴幼宜也睡不着,一想起太子的话,她就脸红心跳。
她忽然坐起身子,说道:“我口渴了。”
玉儿赶紧起身去给她端水,金儿则是掌了一盏灯过来。
裴幼宜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见玉儿站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她,于是问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看着我干嘛。”
玉儿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跪坐在床榻下方,笑道:“我和金儿真真是睁眼瞎,整日不离身的伺候姑娘,也没看出太子殿下与姑娘是何时……”
她笑的一脸揶揄,弄得裴幼宜又一阵害羞:“瞎说什么啊,我与太子清清白白。”
玉儿点点头:“姑娘放心吧,方才姜都知就吩咐过了,咱们东宫嘴是最严的,谁都不会随意议论。”
说到这,玉儿又想起来一些事:“方才在院子里,姑娘和太子说话的功夫,姜都知和我们说了,殿下帮您料理了魏王女儿。”
说到这,裴幼宜也来了精神,赵恂只说赵宝珠不会再招惹自己,但自己离开披芳殿后发生了什么,她却一概不知。
玉儿动了动,离得裴幼宜更近了些,金儿也在一旁坐下了。
玉儿开口道:“咱们太子带着人去了坤宁殿,与官家和皇后娘娘说了会子话,然后魏王和宣德候就都到了。官家和皇后出来的时候就气得很,皇后娘娘说姑娘孤身在宫里,是国公爷信任官家和皇后,结果却闹成这样,实在是枉费了官家和皇后的心思。“
裴幼宜问道:“魏王听见这话如何说?”
玉儿翻了个白眼道:“魏王只说袒护的话,说她女儿胆小,定是被姑娘欺负的狠了才有如此举动。”
裴幼宜切了一声,玉儿接着说道:“然后咱们太子就说话了,他先是叫宣德候出来,说了沈瑛挨打的事情,随后又说他赶到的时候,眼看着四五个贵女压着姑娘,那赵宝珠拿着金簪在姑娘脸上比划。魏王听完这话有些下不来台,扭身去质问赵宝珠是不是有这事,赵宝珠哪会承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