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恂冷着脸点了点头。
大师斟酌片刻说道:“这女子与你之间原本是有夫妻之相的,只是你这般果决,便是用我的手和你一起斩断了这根红线,我可以帮你,但这样折损德行的事做过一次,日后你就不能再来找我了。”
赵恂点头:“大师放心,我绝不再来。”
大师又说道:“你硬要留下的那段姻缘,我是看不出好坏的,你命数里原本没有这段,但你硬要如此……连我都看不清前路。”
他擦了擦鼻子继续道:“或许我师傅能看出来。”
赵恂不信这些,于是摆手道:“大师,不必在意这些。”
那人自顾自说道:“我这是告诉你,我虽是术士,但从不撒谎,若是日后你想让我去朝堂上说那女子是你正缘,逼着别人让你娶她,此类的话,我是说不出来的。”
赵恂笑道:“大师说从不撒谎,那你帮我这个忙就不算撒谎吗?”
大师摇摇头:“斩桃花,既然必定要斩,那从我嘴里说的话也都是为了斩桃花,算不得撒谎。”
既然话谈妥了,赵恂起身就要走了,又想起这大师说的自己不为钱财折腰之类的话,怕这银票会羞辱了人家,于是捡起桌上的两张银票就要走。
大师张了张嘴,咳嗽一声说道:“今日我这是违背了组训,又替你斩断姻缘,这都是折损德行的大事,日后到了天庭要受罚的,早知日后要受罪,在人间多买点酒喝也不是不行。”
赵恂觉得有些好笑,于是放下了两张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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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幼宜在界身一路采买,好不痛快,她又找了自己常去的首饰铺子,拿着拿袋子东珠叫伙计打一个冠子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