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内简直就像是垃圾场一般,酒瓶秽物铺开满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赵恂走至内室,见床上肮脏不堪的被褥里,似是有个人影。
他出声道:“数月不见,大师依然这般不羁。”
被褥蠕动一番,先是一头乱发钻了出来,随后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脑袋。
“哦,你来了。”
这人语气之淡然,让赵恂身后的侍卫错愕至极。
赵恂拦住要上前的侍卫,扭头道:“你们出去。”
随后看着那慢悠悠坐起来的人,他一身皮肉被破烂被褥衬的有些雪白,一看就是没怎么晒过太阳。
大师坐起身,伸手在两侧腋下挠了挠,随后指了指屋内的椅子道:“坐吧。”
赵恂看着那包了浆的椅子,实在是做不下去,于是站着问道:“大师见我过来,似乎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