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宜抿着嘴笑了,本想挣脱,但看着四下无人,姜都知和金玉二人还在亭子外看着,这才任由他拉了自己的手。
看着她东张西望的模样,赵恂笑道:“秧秧今日何故害羞?那日将手塞到我手心的时候,却丝毫没见你犹豫。”
裴幼宜娇嗔道:“你说这些做什么,赶紧忘了忘了。”
她抬眼看去,赵恂眼神有些混沌,这才想起适才席间,母亲说着自己的幼年趣事,爹爹插不上话,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与赵恂喝酒。
一来二去的,到真把他灌醉了似的。
裴幼宜:“你是醉了不成?”
赵恂还算真诚:“微醺。”
裴幼宜笑的欢快:“我看你就是醉了。”
赵恂不听她说话,依旧执着问道:“秧秧还没回答我,你可想我了吗?”
裴幼宜也不骄矜,如实道:“也想了也没想。”
“这,作何解释?”
裴幼宜:“原先我在汴京,你在洛阳的时候,我想你有十分,现在你我同在杭州,虽不像在东宫时住的那么近,但偶尔还是能见到的,故而只有六七分想你。”
赵恂伸手轻扫了扫她的鼻子:“你这机灵劲,若能用到学习上,定是宗学课业第一。”
裴幼宜反问道:“那你呢,你想我几分?”
赵恂眼神柔情:“无法估量,这段日子秧秧好几次都入了我的梦里来。”
“真的?都是什么梦?”
赵恂摸了摸鼻子,眼神闪躲,耳朵也微微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