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氏拍拍她的背嘱咐道:“这些事你千万莫要让其他人听了去,巡盐使是个大肥缺,多少人盯着呢,太子说有办法让你爹去当,但是娘担心万一中途被人提前知道了,难免会生变故,所以切记,不可声张。”
裴幼宜严肃的点点头。
接下来几天,裴幼宜参加了姚云英的婚仪。
她的婚事办的仓促,但是宣德候府就这么一个女儿,场面也不小。
只是她下嫁前几天,那书记员的父母就开始仗着侯府女婿的身份在城中为非作歹,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吃霸王餐和定衣裳首饰不给钱这种事说出去实在丢人。
可怜宣德候府,还没成亲就已经开始帮着亲家擦屁股了。
婚仪上姚云英的眼泪就没停过。
裴幼宜远远看着,虽也不觉得解气,倒也不觉得替她难过。
多行不义必自毙,沉舟莫救,早就没有希望的事情,她就不该在上面花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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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恂的赈灾政策,在前期受到了一些质疑,但是眼看着杭州情况好起来之后,他的所作所为便传的更加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