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陆夫人也放宽了心,稍微自在了些,对着邵雪晴和沈瑜说道:“还请二位小姐取来药水,花土和新的花盆来。”
这二人知道陆夫人和裴幼宜交好,唱这一出戏就是为了让陆夫人出丑,谁知竟还有这意外收获。
沈瑜赶紧吩咐人去取需要的东西,邵雪晴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她便又命人搬了一条长案过来,就放在正对着亭子的地方。
玉树从马车上取来襻膊,将二人衣袖收好。
亭内这些贵女们喝着茶,看着这二人在长案前摆弄花土,一副看戏的样子。
裴幼宜冲着陆夫人笑笑,二人便动手挖起了花土。
邵雪晴见状简直笑开了花,若是只嘲讽陆夫人,那倒没什么意思,眼下裴幼宜上了场,她的眼中便只有裴幼宜了。
“这素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和村妇一起做起活来到是也还有模有样的。”
裴幼宜抬头看了一眼邵雪晴,眼神似笑非笑。
邵雪晴见她不说话,便又加重了语气侮辱道:“若是外出巡盐的齐国公,得知自己女儿成了满手泥污的山野村妇,不知他会作何心情。”
裴幼宜嗤笑一声抬头问道:“你瞧不起山野村妇?”
邵雪晴见她抬头,还故意用扇子挡住口鼻,似乎极为嫌弃的皱眉说道:“你手上的泥土腥气太重,离我远些。”随后答道:“我们都是出身高贵的贵女,自然做不出这种村妇行径。”
裴幼宜笑笑,起身上前,带着满手泥污,走入亭内。
想到这陆夫人也放宽了心,稍微自在了些,对着邵雪晴和沈瑜说道:“还请二位小姐取来药水,花土和新的花盆来。”
这二人知道陆夫人和裴幼宜交好,唱这一出戏就是为了让陆夫人出丑,谁知竟还有这意外收获。
沈瑜赶紧吩咐人去取需要的东西,邵雪晴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她便又命人搬了一条长案过来,就放在正对着亭子的地方。
玉树从马车上取来襻膊,将二人衣袖收好。
亭内这些贵女们喝着茶,看着这二人在长案前摆弄花土,一副看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