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不为所动,双瑞看见了站在白珠身边的男人,心下似乎是明白了公子为何生气了。
眼珠子一转,故意说道,“咱们不就是中了外头花蝴蝶的计谋吗?”
“你也看出来了?”沈书终于是有了反应,狭长的眼眸像是在墨水中浸染过,带着无尽的幽深。
“咱们看出来没用啊,得白娘子明白,但奴才知道,越是和娘子吵架,就会把人推的越远。”
双瑞见公子在思考,松了一口气,乖顺的坐了回去。
只要不在学院门口闹事,一切都好说。
还记得家主三番五次的叮嘱他,在外头第一要注意公子的安全,第二就是闹脾气不能影响到学院。
东西卖的很快,转瞬就没库存了。
白珠思考着下次能把价格稍微提高一些,丝绸刺绣本就是奢饰品,到时候做工精致点,放在其他的店铺里卖。
胳膊被戳了一下,傅淮轻拽着她的袖子,指着人群后面,“那是沈家的马车吧。”
定睛一看,还真是,沈书出门都是这架马车。
白珠摸了摸鼻子,心里头有点小得意,这不是来找她了吗?
今晚上终于不用打地铺了,睡的腰都要断了。
“我去去就回。”白珠理了理衣裳,显得不那么邋遢,抬脚要走。
被攥着的袖子还没松开,傅淮眉眼低垂,欲言又止的瞧着他,“你可千万别再和沈公子赌气了,哪有隔那么久的仇。”
不用他说,白珠也是知道的。
能让沈书低下脑袋来寻她,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但她平白无故受了那么大委屈,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