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搓洗洗的从浴房出来,人还没有回来,白珠忍不住看了眼天色,嘀咕什么事情能聊那么久。
自己都洗白白了,还拉着人说话,同时又抱怨严文文怎么不管管自家的郎君,大晚上的还不领回家。
准备再去看看情况的时候,院门口站着一个人,定睛一瞧,不是心里刚骂过的严侍郎么。
深秋的晚风吹在身上,泛起丝丝凉意,白珠只穿了件薄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晚了,钱阮青不回家的肯定是要过来看看的。”
严文文还穿着官服,看样子是才从礼部回来,就马不停蹄的赶来沈宅了。
“那刚好,赶紧把你的人带回家。”白珠推着她肩膀。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是你郎君先找的阮青,怎么说成是我们赖着了。”
本来要走的,听见这话脚瞬间长在地上了,严文文极其不平,她可以抱怨阮青大晚上在人家里头呆着,但别人不行。
鼻尖传来淡淡的清香,又看白珠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样,都是女人,严文文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她暴躁了。
“哦~”声音拖的老长了,一点也没有脾气了,嘲讽拉满,“欲求不满,所以才火气那么大。”
被戳中心事的白珠,两眼一瞪,无比希望此刻的严文文是个哑巴。
也不掩饰了,“都看出来了,你不赶紧去说说。”
“我也没办法,谁叫他们一见如故。”严文文露出笑意,随后想到什么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可不希望她跟沈公子学习,那我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