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昨个怡红院有个酒鬼,去了也不找男人,就在那里喝酒,把老鸨都吓坏了。”
“谁啊!长什么样子啊!”
“听?说长的不丑,这大过年的可真会玩哈哈哈。”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传入了沈书的耳朵里,一个激灵。
虽没有明?确说是谁,可沈书觉得?那就是白珠能干出来?的事情。
双瑞也识趣的询问了一声,马车朝着怡红院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沈书思考了许多认错的方式,也做好了面?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人在喝醉的时候,难免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沈书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愿意再继续想下去了。
怡红院上午休息,到?了中午之后才开?始营业到?第二天的黎明?。
可沈书不管他们是否休息,敲响了门。
来?开?门的老鸨满脸怒气,张嘴要骂哪个不长眼的,没看见门口告示上的时间。
就瞧见坐在轮椅上,脸色更差的沈书,谁能不知道沈大公子的名?头啊,立马转变了情绪喜笑颜开?的询问是来?做什么的。
沈书没那么多时间废话,连进去都嫌弃,抛给?她一袋银子,“昨晚上白珠来?这儿喝酒了是吗?”
老鸨收了钱,立马重新站队,皮草披在肩膀上,媚态的眨着眼睛,“那可不,喝了好多,酒瓶子散落一地?的,都没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