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开的一刹那,无处可躲的白珠如鸵鸟般,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屏气凝神的听着外头的声音。
没了动静,想探出脑袋察看,后背一重,像是手按在了上头。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不应该擅自做主?,替你决定事?情?。”
沈书垂下眼睛,轮椅侧面紧贴着床边,担心女人会逃跑还?将?腿翘在了床上,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如此奇怪的姿势也没能耽误情?绪的释放,喉结滚动,一路上的腹稿化为了哽咽,半句都想不起来了。
还?想继续当鹌鹑的白珠听见了细碎的哭泣声,当即钻出了被褥,捧着郎君的脸左右的看,指腹擦去男人眼角的泪花,郑重的说道,“不许哭了。”
屋内只有她们两个人,门窗也都关严实了,看来是特意留的独处空间,给小?两口解决问题的。
“我找了你好久,差点要崩溃了。”
沈书贪婪的吻住女人的掌心,手指摩挲在她腕间的红绳上,所有的矜持在此刻碎裂,只剩下无尽的眷恋。
眼泪一出来,白珠什么火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