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直起身来,抹了把嘴角。
指着脸色铁青的严文文,不知危险的笑道,“你怎么在这里?”
还?没说?完,人晃悠了一下,翻着白眼直直的倒了下去。
快把身上搓破皮的严文文终于舍得从浴房内出来了,怨气比鬼还?重,坐在床边掐住白珠的脸,恶狠狠道,“赔我新衣裳。”
不贪污,拿死俸禄的严文文哪里能和白珠相?比,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好不容易大过年的整一套上档次的衣裳,还?没穿出去显摆就被吐脏了。
其实洗干净也没什么,但亲眼见?识过污秽之物,就再也无?法接受了,忍痛的扔了。
端着醒酒汤进来的钱阮青面露担忧,“还?没醒吗?这是喝了多少啊?”
立马收回手的严文文不自在的咳嗽一声,挠了挠面颊,要在郎君面前维持着自己的形象。
故作?深沉道,“我认识白院长那么久,没听说?过她那么能喝的,一定是不小的事情。”
“那我们要不要告诉沈公子?”钱阮青秀气的眉头纠结的皱起,拿不定主意,只能让妻主来做决定。
虽然对于新衣服被毁掉,严文文非常愤怒和心疼,但理智尚存,摇头拒绝。
“有?家不归还?喝得烂醉如泥,一定不是普通的吵架,等她醒过来自己决定吧。”严文文察觉到郎君的情绪不高,连忙过去安慰。
抚摸着他的肚子,轻声的哄道,“怎么不开?心了?嘴撅的都?快要挂油壶了。”
床上的人虽昏睡着,钱阮青依旧害羞的躲开?了妻主的手,娇滴滴的瞪了她一眼,“沈公子很爱白大人,白大人也很爱沈公子,我想不明白两人会为什么事情吵成这样。”
“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严文文牵着人到了外屋,有?帘子和屏风的遮挡,就不会让脸皮薄的郎君产生?负担。
开?心的摸着男人并不明显的小肚子,夹着嗓子道,“有?没有?把宝宝吓着啊~”
幼稚的举动引人发笑,钱阮青又觉得幸福的厉害,双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那我们以后也会这样吵架吗?”
怀孕的人总是会敏感一些,郎中说?是孩子在父体内,要多承担一部分?的情绪。
要问就是没有?,怎么着也不可能毫无?事情的事情,将那虚无?缥缈的事情。
“怎么会。”严文文极其坚定,压低声音俏皮的眨眼道,“我可不是会独自生?闷气的人,你肯定也舍不得把我丢在家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