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文扶着自家的郎君回去休息,自个坐在绣花凳上发呆,眉头皱在一起苦大仇深的模样。
“在想什么?”钱阮青顺着旁边坐下,妻主?这样他也没心思休息,犹豫了一会握住了妻主?的手,“是因为我悄悄叫来了沈公子吗?”
“那肯定不是,辛亏你喊来了人,看刚才的情?况是和解了的意思。”严文文拍了拍郎君的手,叹了一口气,“我在想,要是我坚持不泄露白珠在这里,是不是就要一直伺候她。”
原来是这种事?情?,钱阮青弯起月牙般的眼睛笑?道,“肯定不会的啦,就算是沈公子不来给台阶下,白大人也会自个找台阶回去的。”
“这些事?情?上还?是你聪慧。”严文文道。
钱阮青依赖的靠在严文文的肩膀上,“相爱的两个人,怎么会轻易走散。”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侍郎府门口却热热闹闹的。
沈书轻轻碰了下钱阮青的肚子,沈大公子头一次束手束脚的,对于里头存在小?生?命的事?实,充满了难以置信。
“看样子我家的先出来,以后可以保护你的孩子。”钱阮青笑?的没心没肺的,想着之前和沈书说的孩子出世后想为伴的约定。
外人并不知道沈书难以生?育的事?情?,提气孩子来毫无顾忌。
白珠担忧的看向他,手预判的搭在了男人肩膀上,害怕他就此生?气,不免伤了情?分。
只见沈书淡然一笑?,拍了拍肩膀上的手,“那我们可得努力,不让孩子们年龄差距太大,免得到时候大的不喜欢带小?的玩。”
严文文脸上跟着笑?,实则心里头一直在想自个的新衣裳,打碎的牙只能朝肚子里咽。
谁料到第二?天清晨,府门再次被敲响,一箱一箱没见过的好东西抬了进来,都是来自沈家的谢礼。
作为朝廷官员,肯定是不能收礼的,但这些里大多数都是沈书以闺中好友的身份送给钱阮青的,给孩子添置的小?首饰和小?玩意。
严文文不禁感慨,算是明白了沈家为何?会稳坐京城首富的位置了,就这样的为人处事?风格谁会愿意和他们结仇。
一回到家就躺在了柔软的床上,赖在上头不愿意起来,扯着沈书的衣裳一起躺了上去。
那挂在床头的平安符随着床板的晃动,也跟着轻微晃动着。
“我给它拿下来吧。”沈书伸长胳膊够着,见证了不美好的事?情?,看着心里也膈应的慌。
白珠阻止了他的行为,把沈书的双手压在身下,摇头,“就放在上面,让你以后都不敢有给我纳妾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