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收拾的,把包袱塞进?了衣柜里,晃了晃桌上的茶壶,里头的水还冒着热气?,倒了杯推给了严文文。
“三年一次科举,贡院里头疏于打扫也?是情有可原。”白?珠的心倒是大?的厉害。
据他所知?严文文并非是科举考上来的,而是陛下?直接提拔,所以对于贡院内的情况并不了解,也?是第一次监考考试。
“就让咱们在这里住上三天?”严文文盯着杯子看了好一会,确定里头没什?么脏东西附着才端起来喝了口,还是压不住心中的憋屈,不平的道,“那之前就没有人反应?”
“你是来享受的还是来为陛下?办事的?”白?珠撑着脑袋,目光随意的瞥到了门外,那阵仗估计是元若来了。
跟着出门迎接,当朝丞相谁碰见不得打声招呼,白?珠可不是特立独行的人,而且还要共事三天不想关系闹的太僵硬。
院子最中间的主屋肯定是要给地位最高的人,从外头看要比她们几个的小破屋好上许多。
严文文站在白?珠的身?侧,气?的牙咬的嘎吱作响,眼中的羡慕之情快要溢出来了。
溜须拍马在什?么地方都不缺人做,比方元若踏入院子开始,耳边吹捧她事迹的话就没停下?来过。
而元若早已经习惯且享受别人的称赞,上挑的唇角就没下?来过,目光一一扫过众人。
“贡院里头办事的也?机灵,知?道把最大?最好的屋子留给元丞相,咱们的可都没有元丞相的好。”其?中一个白?珠叫不出名字的官员说的最欢,就差走路给元若扶着了。
屋子的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灰尘呛的白?珠节节后退,连忙用?帕子捂住口鼻,闷湿的味道令人作呕。
元若站着一动不动,脸色铁青,身?边叽叽喳喳的人也?安静了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向里头一看更是不得了,偌大?的蜘蛛网就罩在上头,地板上更是厚厚的一层木屑,完全?不是能住人的地方。
要不是帕子遮挡,严文文扬的老高的嘴角怕是遮都遮不住。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和?元若结下?仇恨的,但能证明目前严文文是非常可靠的盟友。
最大?的屋子是住不了人了,好在多处了一间和?她们一样的居所,元若便被安排住进?了那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