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来道:“给贫困山区捐衣服,小区外面设了爱心衣桶,反正这些衣服我也不穿了。”
周既点点头,很明白女人在衣服上头喜新厌旧的毛病。
晚上,沈来接了个国际长途,嘴里溜的鸟语完全是周既没听过的。等她挂了电话,周既问,“说的哪国语啊?”周既已经不算孤陋寡闻,但沈来嘴里的话他的确没听出地方来。
“挪威语。”沈来道。
周既心里那个酸啊,“你那个前男友来的电话?”
沈来点点头,“奥格要结婚了,所以给我打电话。”奥格便是沈来的前男友。
周既见沈来面无郁色,这才算饶过她,不然肯定还有一箩筐的酸话等着沈来。
临睡前,沈来道:“明天是周末,我想去看看我妈妈。”
周既立即道:“我陪你去。”
沈来趴在床上双手托着下巴含笑看向周既,“我妈估计对你没好脸色。”
周既道:“我对她有好脸色就行。”
沈来抬头望向天花板状似思考了一下,“还是我自己去吧,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你。”
“那你慢慢想,那边山路多,我怎么放心你坐别人的车去?”周既道。
沈来做出个无奈表情,勉强表示同意。
周既搂着沈来的时候心想,看来还是得走老丈母路线,曲线救国。
早起周既问沈来,“你不用收拾行李吗?”
沈来拉了拉自己小小双肩包的背带,“收拾好了啊。”
“上次你写的明信片呢?不是说要送去给那些孩子吗?”周既问。